疯狂年代甚荒唐 上个厕所 点个头 都能成为“右派”
中共至今不让人们检讨1957年的“反右”运动,近年甚至不让谈论述“反右”。作家裴毅然,2017年流亡美国后,写出了他43万字的新书《这是为什么?——“右”难及成因》。
他在书中写道: 1957年前,中共自我感觉良好,真以为自己是天兵天将,替天行道。到了“反右”运动兴起,他们自己要大家给他们提意见,结果朝野上下,嘘声四起,毛泽东恼羞成怒,发动“阳谋”,翻脸不认人,把55万知识分子打入冷宫。
“反右”运动之后,中共如同曹操斩华佗,有病也不让人再说他有病,自己斩断了报警之声,红色专列拆掉了刹车,迅速滑向大跃进~大饥荒,3年间几千万人的性命就被夺去了。著名史家余英时说:“中共至少自五七年以后便开始发狂了。”
文革后,中共虽为百余万各种受难者“改正平反”,但只承认反右“扩大化”,不承认反右是完全错误的。中共人民网在“中国共产党新闻”中,至今挂著定性文字:“1957年,在整风运动中,极少数资产阶级右派分子乘机鼓吹所谓“大鸣”、“大放”、“大民主”,向党和社会主义制度发动进攻。为了坚持党对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,党领导群众进行了反右派斗争。”
今天,上百万的“右派”受难者及其妻子丈夫,绝大多数已离世,年轻人已经不知道这场运动的残酷,但是那些血泪写成的历史,不应该被遗忘。其中的荒唐,更不应该再重演。
当年把人定为“右派”,各种奇奇怪怪的荒唐罪名,都会加在那些普通人头上。“反右”运动之荒唐,后人已难想像。就是按中共当时划分“右派”六项标准,也“扩大”错划了99.98%,正确率万分之二。没“右”找“右”,找出55万余“右派”,什么人间奇迹都给创造出来,真正生活高于艺术,中外超一流作家都难以编织。这里随便取几个例子——
“上厕所有罪”——某中学被下达两个“右派”名额,已确定一名语文教师,因为他提了两条意见,还有海外关系,又与校长关系很差。全体教师开会“推选”另一位,谁也不愿得罪谁,怎么也选不出来。地理周老师早饭喝了面汤,自以为中共党员,精通教学,有一定威信,感觉怎么也轮不到自己,放心去上厕所。前脚走,后脚被提名,全体同意,解手回来已成“右派”。
云南某县委要挖一“右派”,讨论时谁也不出声,一县委委员内急去厕所,他一出门,县委书记朝门外呶呶嘴,大家立即会意点头,“右派”挖出来了,上级下达的名额,完成了。
“撞破领导秘密”——上海金融青年干部高尚斌,生于1927年,十多岁就参加共党地下活动,1952年积极支援贫困地区,下放至甘肃人民银行临洮支行。1957年初,一天快下班找领导签字,一时疏忽未敲门而入,撞破领导与女同事正在“尴尬”之中,结果遭到领导报复,21年在劳改农场夹边沟,妻离子散,光棍后半生。
“过于积极”——复旦大学毕业生施伟达,虔诚基督徒,性格内向,不多言笑。反右期间接待英国宗教代表团,“以本人的现身说法,向英国友人介绍中国宗教信仰自由的情况。为了避免耽误他们的时间,所以在校门口等候。”不料成为罪状——说他对群众冷若冰霜,对帝国主义热情似火,一大早就去迎候,急不可耐!阶级立场完全站在帝国主义那一边!就因为这过于积极的罪名,成了右派。
“孩子联名反党”——安徽阜南县的一位内定“右派”,忠厚老实,没有参见提意见的“鸣放”,但革命群众从他三个孩子的名字上找到了“罪证”:分别是爱国、爱民、爱党,,单独看,没毛病呀,连起来看,这不是“爱国民党”吗?!他不是右派,谁是右派!
“点头摇头都不行”——北京一教师患有颈椎病,会不由自主地点头,领导动员他交代问题,他说:“鸣放会上我没发言呀?”领导启发说:“看攻击党的大字报,你为什么表示赞成?为什么不断点头?”他却生生的回答:“我颈椎有病……”。同校另一位刘老师为“点头右派”老师的倒楣直摇头,说了几句真话,遭告密者揭发,被打成“摇头右派”。刘老师愤怒地打了告密者耳光,结果被学校拉出来,两个“点头”、“摇头”右派一起被批斗。会上,“点头”右派不仅不感谢“摇头”右派刘老师,反而批判刘老师,想立功赎罪,最后精神分裂,跳了护城河。
1957年毛泽东发动的,邓小平主持的“反右”运动,是红色灾难在中国的标志性事件之一。一个荒谬悲惨的时代,不是一天形成的,今天只能是昨天的延续。历史最核心的内核还是人的认知水平和文明程度。任何对历史罪恶的掩盖和抹杀,当然是真正的历史“反动派”。中共从邓小平时代到今天,一直不让检讨“反右”运动,但是我们读书人,面对这些用血泪凝成的纪念碑,必须教育后代:“千万不要忘记”!
无法“社会清零”香港病床爆满 医护情绪崩溃
香港第五波疫情持续严峻,19日卫生防护中心传染病处公布新增6,063例确诊,令公立医院超负荷运作,目前平均每位医护人员要照顾数十名甚至百名患者,医护人员情绪崩溃。
由于染疫人数远超预期,病床短缺,染疫市民无法得到照顾,不少病人躺在医院外露天设置的临时帐篷内。据报道,有一位90岁长者初步确诊后,躺在医院外三天仍未轮到复检,事件曝光后,医院被网友形容为难民营。
同时短缺的还有前线医护人员。《明报》报道伊利沙伯医院急症室夜班只有两名护士照顾近100名病人,护士上班8小时内没时间喝水上厕所,下班后累到没有力气,连日工作身心几近崩溃。
医院管理局总行政经理何婉霞表示,大部分在急诊室外的病人是在等候检测结果,但检测流程复杂,等待时间很长。最近香港降温、天气寒冷,而室内可以用的地方已全占满。
时事评论人杜耀明撰文指出,港府的病例检测远远落后于需求,上万密切接触者被迫居家隔离,以千计确诊者在家久候多日仍未被送院,足见香港的医疗系统已不胜负荷。加上无法追踪的病毒传播链多不胜数,大量病毒源头和传染网络均无法查证,此刻“动态清零”根本做不到,又没有地方像大陆那样“社会清零”把人送到外县。
他认为,疫情并不以执政者的主观意志而转移,形容目前香港正陷入与病毒共存的状况。他指出,很多国家如新加坡,每天Omicron的确诊人数过万,当地政府都选择与病毒共存,因为数据证明大多年轻患者,和已注射疫苗患者的病症较轻,可自行隔离。但香港政府除了大肆渲病毒传染力高、需“动态清零”外,却不会安定人心。
他认为,“动态清零”除了动用大量资源,令社会为此付出高昂代价,其成效也成疑。即使做到全民检测,逐一将确诊者隔离,待病例归零,社会又再重新开放;除非香港在“清零”后永远与外界隔绝,否则病毒总会卷土重来。他质问,全民检测,“清零”后再开放,周而复始,没完没了?
翻来覆去 普京再向法国马克龙表示 俄罗斯将撤军
乌克兰与俄罗斯之间的紧张局势,紧张一阵,缓和一阵,然后又进入紧张状态。法国总统马克龙周日与俄罗斯总统普京通了电话,双方在电话中同意推动乌克兰东部地区停火,普京在电话中告诉马克龙,他打算在和白俄罗斯的联合军演结束后,立即从白俄撤军。稍晚也与马克龙通话的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也呼吁,乌东地区立即停火。
俄国在乌克兰边界外集结十余万大军,遭西方指控即将挥军入侵。目前仍未见俄军发起攻击,但乌克兰政府军与东部亲俄分离主义势力近日冲突日益激烈,恐怕将引爆俄乌战火。
法新社报道,爱丽舍宫表示,马克龙与法普京通话105分钟,除同意推动乌东停火,他们也同意“必须以外交方式解决当前危机,并应竭尽所能找到解决方法”。
报道说,他们将“加紧”工作,让包括乌克兰、俄罗斯和欧洲安全暨合作组织(OSCE)在内的乌克兰问题三方联络小组在数小时内会谈,目的是让所有有关各方承诺在“乌克兰东部,即乌克兰政府军和亲俄分离份子对峙”地区停火。
马克龙和普京还同意俄罗斯、乌克兰、法国和德国之间应该恢复谈判,以执行《明斯克协议》,乌克兰俄罗斯还有欧盟签署的该协议,是在2015年就乌东地区停火的协议。
另外,马克龙与德国总萧兹、美国总统拜登将在“数小时内”就乌克兰危机进行磋商。而法国外长勒德里安和俄国外长拉夫洛夫(Sergei Lavrov)将在“未来几天”会晤。俄国媒体稍后报道,两人将于周一(2/21)进行通话。
俄罗斯与盟国白俄罗斯的联合军演原定周日落幕,但稍早白俄罗斯突然宣布延长演习,这样俄国在乌克兰北部边界附近留驻大批部队。普京这次的承诺,可以消除人们对俄罗斯从乌克兰北面进攻的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