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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《万维读报》20220219-1)

站在废墟上观看石门坎 愚昧与文明之战

春节和冬运会以来,一个“铁链女”事件,一直在牵动着善良人们的心。人们不能容忍的是:已经进入所谓“新社会”之后,居然还存在成千上万这种愚昧和野蛮的村庄!在中共统治下72年,这里的愚昧和贫困还没有发生根本的变化。

愚昧和贫困就这样顽固吗?这在110年前,在中国的土地上,已经有过答案。比徐州更加愚昧与贫瘠的贵州咸宁石门坎,那里的苗族人连文字都没有,一辈子只洗澡两三回,然而,在一粒文明的火种点燃下,仅仅经过23年,当地苗族接受现代教育的人口比例已远远超中国其他农村地区。

当时石门坎中学校友中甚至拥有博士两名,23人进入了大学学习,著名人物包括贵州大学副校长、创建人之一杨汉先、纽约大学医学博士张超伦等。很可悲的是,在1949年之后,那里的文明被中共熄灭,现在又回到了最贫困落后的面貌。

130年前送来这火种的人,是英国传教士伯格理。他1864年出生于英国康沃尔,天资聪颖。23岁的时候,他放弃了安逸的生活,于1887年来到中国,作为中华基督教循道公会西南教区传教士,身兼牧师、教师和医生多重身份。经过辗转曲折的经历,他来到石门坎,并把一生都奉献给了这个地方。

石门坎,这个要在五十万分之一的贵州省地图上才能标出名字的苗民小山村,地处川、滇、黔三省交界。属贵州省威宁彝族回族苗族自治县。威宁县是贵州最贫困的一个县,石门乡据威宁140公里,是当地最贫困的地区之一,是苗族之中大花苗的集中地。

就是这样一个贫穷落后的地方,曾经却是“西南苗族文化的最高的地区”。这里培育了几位博士,培养出中共厅级以上干部20名。这里建了中国西南第一个邮政所,当时你在世界各地只要写上“中国石门坎”,这里可以收到你的邮件。这一切翻天覆地的改变都是因着伯格理的到来。

伯格理最大的贡献之一要数他创立了苗文。苗族原本没有文字,先人的历史文化全凭口传,苗寨里几乎找不出一个能数数能数到两位数的人。伯格理提出创制苗文的方案,同苗族和汉族信徒一起研究,以拉丁字母为基础,结合苗族衣服上的符号花纹,创立了一套简明易学的拼音文字。这套苗文简单易学,便于掌握,非常适合当时苗族社会的文化环境。

有了文字,苗民们就可以读书识字了。虽然伯格理是英国人,但他自编了“我是中国人,我爱中国”这样的教材,开始办学校做教育。在伯格理的生涯中,传教与办教育是同时进行的。伯格理有一句话在所有苗族布道者中长期流传:“哪里有教堂,哪里就有学校。”他在石门坎创办学校,男女老少都争先报名。这是第一所苗族小学,后取名“光华小学”,该校开男女同校先河,而且中英双语教学。

在以石门坎为中心的方圆几百公里的范围之内,伯格理在英国循道公会的赞助下,建了几十座教堂,办了120多所小学校。而且还用花苗文编了《乌蒙山区平民识字课本》。这个课本专门用于那些没有进到学校读书的成年人的教育。这大大改善了当地的酗酒、早婚等旧文化,到了后期,一个男孩要追女孩,女孩都会提一个要求,就是对方必须把平民识字课本背下来,只要你背下来了,我就嫁给你。威宁县在1949年后的一次教育普查显示,当地苗族接受现代教育的人口比例超过其他少数民族,甚至超过汉族。

在1910年,地处贵州西北的大花苗族就开始举办“全民运动会”的活动。运动会的内容包括田径、跳远、跳高、足球,苗民的各种生活技能竞赛等等,吸引上万人来参加。1914年,伯格里在石门坎修建了足球场。那时,中国很多人尚不知足球为何物,而伯格里建立的足球队不仅球踢得好,而且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竞技水平。新中国建立的第一支国家足球队中,就有两名队员来自石门坎。

当时苗人的男女青年性关系很混乱,有“耍花山、宿寨房”等习俗。1910年,伯格理做了一个决定,把端午节的对歌纵情聚会改为文明相亲“同乐会”。“同乐会”的项目包括篮球、足球、长短跑、跳高、跳远、爬山、拔河等。此外,还有穿针比赛,缝鞋底比赛,甚至搬玉米,捡土豆比赛等贴近生活的比赛。后来,“同乐会”成了附近所有教会学校和教区的运动会。1932年,石门坎第21届运动会上,发展到有贵州、云南、湖南、四川100多支运动队参加。

这样的辉煌,一直延续到上世纪50年代。当时,贵州省毕节地区参加国家和省足球比赛的队伍中,石门坎8名主力入选第一届贵州省足球队,至此,石门坎被誉为 “贵州足球摇篮”。

除了发展足球,伯格里还建了西南地区第一个室外游泳池,而且分了男池和女池、浅池和深池。苗族同胞习惯了一生就洗3次澡:出生时一次,死亡时一次,结婚时一次。但是,伯格理竟然在这里建了一个游泳池,提倡苗族人游泳。这大大改善了苗民的卫生状况,并有益于人们身心健康。今天这里只剩下了干枯的水池废墟。

在苗民中,一直有“崇巫尚鬼"的传统。在苗民生病后,家人往往会请来巫师而非医生。伯格理在进入苗乡后,在与当地的巫师斗争取得胜利之后,建立起了诊所。伯格理的妻子是个护士,后来伯格理在石门坎教堂建立起一个简易药房,作为他妻子的行医场所。信徒们来做礼拜的同时,顺便看病拿药。伯格理原未学过医学,但他凭着自学所掌握的普通医疗卫生知识,也成了苗家人的医生。他还针对当时所流行的常见病编写了宣传手册。

麻风病人在过去是被厌弃的群体。1914年,当伯格理听说广西都督活埋麻风患者的消息时,他在报刊上愤怒地谴责。英国一个麻防组织很快与之联系并汇来一些钱。伯格理用这些钱买了粮食和布,定期发放给附近的患者。即便在伯格理去世后,这个教会对麻风病患者的道义责任一直延续了下来。很多麻风病人在接受治疗以后,就在这里过着集体生活。至今这个麻风村还在。

在伯格理的学生中,就出了第一位苗族医学博士吴性纯。吴性纯在拿到博士学位后,放弃城市生活回到石门坎,创办“平民医院”,医院的英文名就是以伯格理的名字命名的。吴性纯开展中医治疗和西医手术,办护理学校培训护士,普及农村卫生教育。

1915年,伤寒在石门坎爆发,许多学生都感染了。伯格理在拯救学生的过程中,不幸也被感染。在药品极为稀缺的情况下,他把有限的药物用在学生身上,自己则于当年9月16日与世长辞,时年51岁。在安葬时,苗族同胞自发为他守墓,三天三夜唱着赞美诗不忍离去。在伯格理的墓碑上,刻有一副对联:“牧师诚为中邦良友,博士真乃上帝忠臣。”

伯格理离开了,在中国一个荒凉的土地上,留下了他的一个坟墓,留下了他培育出来的一代苗族精英。

中共建政后,石门坎地区的教会被取缔,在三年大饥荒和文革的打击下,石门坎的基础设施破坏殆尽,苗语教学一度被完全停止。目前石门坎已经成为威宁最贫穷的地区,失学率极高,地方病现象普遍。

今天,在石门坎,伯格理的坟墓是空的。文革十年浩劫中,红卫兵把他的骸骨从坟墓中挖出,羞辱一番后丢弃在荒野。伯格理为了中国人,一生全心付出、客死异乡、死后骸骨被羞辱,最后完全献给了这片土地!

今天,石门坎留给我们的并不只是残存的教堂和学校遗址,伯格理的精神还活在人们心里,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开始了解、复原这段历史。伯格理与石门坎的故事一直在全世界流传。

第 24届冬奥会结束 挪威 德国 中国分别名列奖牌前三名

2月20日在北京鸟巢“奥运大锅”的火苗熄灭。。第 24届奥林匹克冬季运动会闭幕。下一届2026年冬季奥运会将在意大利北方名城米兰和著名滑雪圣地科尔蒂纳-丹佩佐举行。

2月20日在北京冬奥会闭幕式上,米兰市长朱塞佩-萨拉(Giuseppe Sala 中)与科尔蒂纳-丹佩佐市长詹彼得罗·盖迪纳(Gianpietro Ghedina),共同接过了奥运旗帜。

这一次,由于冠状病毒大流行和国际民主国家的外交抵制,2022年北京冬奥会是在一个“卫生泡沫”中举行的,与外界完全封闭,除了少数受邀的客人之外,没有观众。

这次冬季奥运会汇集了91个奥林匹克委员会旗下的2911名运动员,争夺109项冠军。挪威成绩位居首位,一共获得37枚奖牌,其中16枚金牌;德国位居第二,获27枚奖牌,包括12枚金牌。中国以15枚奖牌,包括9枚金牌位居第三。

英首相声明 如果西方不能支持乌克兰 将危及民主台湾

英国首相鲍里斯·约翰逊周六(2月19日)表示,如果西方国家未能兑现支持乌克兰主权的承诺,这将对包括台湾在内的全球民主社会造成破坏性后果。

“我们不完全知道普京总统的意图,但预兆很严峻。”约翰逊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说。“如果乌克兰受到威胁,造成的震惊将在世界各地回响。这些回响将在东亚被听到,将在台湾被听到。”他补充说。

约翰逊表示,如果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成功,人们会得出这样的结论,即侵略能获得回报,这种行为是可以不受惩罚的。

周二(15日),英国表示可能阻止俄罗斯公司在伦敦筹集资金,并已通过立法,如果俄罗斯入侵乌克兰,将扩大对俄罗斯企业和个人的制裁。

“我们将制裁对俄罗斯国家具有战略重要性的俄罗斯个人和公司,我们将使他们无法在伦敦资本市场筹集资金。”约翰逊说。

约翰逊周六还表示说,欧洲还必须摆脱俄罗斯的石油和天然气供应,以免面临被勒索的风险。

约翰逊预测,如果俄罗斯入侵乌克兰,它将付出沉重的军事代价。“我担心一场闪电战之后会伴随着乌克兰漫长而可怕的报复和叛乱。俄罗斯父母会为失去年轻的俄罗斯士兵而哀悼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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